反正该做的都做了,看几下我也不矫情,但他这种哪是看啊,好像要用眼神在我后背刻下纹路一样。
“够了!”墨逸声音似乎有点发颤,火热的火指在后背脊椎慢慢朝下推去,最后落在腰眼处,轻轻揉捏着,真好像那里有朵花一样。
我趴在床上,努力回过头去想看他,却发现他目光流转,手指似乎还有点发抖。
刚想说什么,墨逸却一把又将我翻了过来,漆黑的长袍滑落,朝我轻笑道:“现在该你了。”
我勒了个去,我又不是他,有这癖好,慌忙扭过头去。
“既然不看,那本君就进行下一个环节了。”墨逸似乎心情很好,一点点的挑弄着我。
这鬼说话怎么这样?我真想直接晕过去,可墨逸却一改以往直入主题的习惯,反倒十分慢悠悠的,好像并不着急。
最后我几乎哭出来了,只能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墨逸才直攻主题,带着我沉沉浮浮。
或许因为前面憋得太久,墨逸一直得不到餍足。
因为顾忌着一墙之隔的齐楚,我一直憋着不敢出声,可墨逸却十分恶劣,不住的折腾我,最到后我死咬着枕头,才将那些声音吞下去。
等我昏睡过去时,墨逸依旧不依不饶。
只是我睡得昏沉之间,总感觉他似乎一直抚摩着我的身体,手指更是不时的在后腰处流连,隐隐夹着叹息之声。
第二天早上,我被齐楚的敲门声叫醒,一开眼,却发现墨逸坐在床头捧着一块暗黄的布在看,见我醒来,将那东西收了起来,轻声道:“清河已经醒了,你有什么话就去问他。本君不喜欢呆在道观!”
我身上一丝不挂,正慌乱找着衣服,听到墨逸这句话还有点发愣,他不喜欢道观,难不成他会一直守在我身边?
以前他可是完事后就离开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我一下子找不到词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