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爸爸死后,我身上就开始有点痒,跟着胸前的皮肤有有了变化,然后只要激动或是喝了酒,就会现出那玫瑰花。”陈金炽抽着烟,眉头紧皱:“老子不怕死,可这被人搞也太憋屈了,那军阀的事情我家里也查过,那年头小军阀其实不过就是当地的兵匪头子,算不得什么大人物,县志里都没有记载,回去查也查不到底,连他最后是死是活落个什么下场我家都不知道。”
战乱时期,瞬息万变,信息并不如现在这么发达。
陈金炽说着,满脸愤恨的抽着烟,盯着自己胸前,过了半晌解开衬衫,却见原本光滑的皮肤和玫瑰花都不见了,身上那色差也没了,看不出半点异常。
我和齐楚咂咂称奇,就算见多了怪事,这事也还有点意思。
怪不得香行这生意不接,愣是留给我,肯定是知道这事。
有些东西越是久,道行就越高,那件人皮肚兜还在陈家人身上代代相传,不知道吸了多少精气。
我用迷魂香都控制不住,面对我和齐楚时半点怵色都没有,只想着那淫邪之事,想来是个厉害的角色。
那么五年前,陈家买香火街,也跟这事有关咯?
我和齐楚吸着气,也感觉这事难办了。
先拿了几粒口檀给陈金炽,让他一感觉不对就含着,齐楚就将陈家老家的地址告诉了杨姐,让她查一下当年的事情。
“你们既然做皮料,怎么会还开火葬场啊?”我见齐楚安排,吃着饭朝陈金炽不经意的道。
火葬场的生意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陈家既然沾了人皮肚兜的事情,应当对这种很是忌讳才是,怎么会又开火葬场?
陈金炽倒也不瞒:“我爷爷那会皮具还收一些其他的东西,死猪什么的不能吃,可皮不能浪费,就剥了皮将猪烧了。还有一些别人送来的蛇啊,狸猫之类的,这些动物的尸体要解决,总是埋吧也没那么大地,当时不是提倡火葬吗?我爷爷那人有生意头脑,就在效区买了块地,开了个火葬场,现在改殡仪馆,那一片山都是我家的,现在还做公墓,你有需求?只要我这事解决了,你们全家的墓地我的包了,保证一条龙,不让你出一分钱。”
这话说得豪气,可听上去却又不是这么个意思,总感觉我瞬间要死全家一样,虽是好意,却怎么也不得劲!
我想到附近那一片的山都是他的,当下问了问高速路旁边埋集装箱的那个山头,结果还真是陈金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