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吓得不敢吭声。
“涉及到小郡主的清誉,你我岂能乱说,真当怀南王府是摆设吗?我们妇道人家,即便不能为丈夫分忧解难,也不能招惹是非,拉整个家族下水!”
侯夫人意有所指地瞥了于氏一眼。
这一眼,让于氏犹如当头棒喝一般。
是了,把侯府和伯府全加起来,他们也不敢和王府作对!
将心比心,她如果是李铭的亲娘,说不定现在也巴不得退了这桩婚。
于氏悲从中来,如果说之前还是装腔作势,那么她现在就是真心痛哭。
“我的儿,为何如此命苦!刚一离了娘身就被抱到乡下受苦,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婚事又被截胡……”
她呜呜咽咽的,听得侯夫人心里也一阵不是滋味儿。
又忍了片刻,她打断于氏:“好了,你莫要再哭了,哭出个水漫金山,又能如何?还是想个妥帖的办法,既不得罪怀南王府,也全了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情谊。”
于氏抽噎:“您的意思是……”
看她泪眼婆娑的,怪可怜的,侯夫人让婢女去打了热水,伺候于氏洗面,重新上了脂粉。
待二人坐定,侯夫人缓缓说出她的决定。
“什么,你叫蓉儿做妾?”
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于氏立即站了起来:“伯府嫡女,怎么能做妾,说出去我们两家都成了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