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也无奈叹息:“鲁国公满门忠烈,世代为国驻守边关,奈何小儿子不成器,可见世事难以十全十美。”
他像是又想到什么,脸色慢慢沉下来。
说鲁国公的小儿子不成器,他那几个儿子也不见得就省心。
相反,他们都太“上进”了!
“臣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陆砚觑着皇帝的表情。
皇帝冷哼:“不当讲就别讲了!”
陆砚面不改色地继续说下去。
“鲁国公为国效力多年,想必他也不希望看着儿子这么胡闹下去。说起来,崇安郡主寡居三年,父兄皆已不在了,如今她尚在桃李年华,就这么蹉跎着,实在可怜可惜。”
皇帝眼睛一亮,妙啊!
这个崇安郡主是他堂弟的嫡女,十五岁嫁人,转年就死了丈夫,如今还不满二十岁。
皇帝怜惜她,封了郡主。
别看崇安郡主亲缘浅,但她毕竟是宗室女,身份摆在那里,而且性情刚烈,使得一手好鞭法。
“到时候给她修个郡主府,婚后夫妇二人就住在郡主府,倒也省却不少麻烦。”
皇帝沉吟着,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