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卿也是半点阴影都没有,死个这样的玩意儿,不值得害怕也不值得庆祝,平平淡淡的当不认识这人最好。

    “行了,暂且安心了,不过他死在你院子门口到底晦气,我给你找个新的住处搬进去。”

    江医女感激道:“您想得真周全,多谢您。”

    绿卿摆摆手,小事而已。

    晚上,燕扶光问起这件事。

    绿卿如实相告的同时不忘皱皱眉,小小地发发牢骚:“王妃娘娘觉得江医女与何管事的死脱不了干系,可妾认为江医女从没主动招惹过他,见面也都是躲着,她也根本不知道何管事喝了酒,为何要承担责任?”

    “反正妾就是觉得江医女很无辜,所以在王妃娘娘面前给她说话了,不知道让王妃娘娘不高兴没有?”

    燕扶光捏着一枚白旗摩挲,闻言冷嗤道:“她高不高兴的有什么关系?辩不出是非黑白她该反思反思自己。”

    绿卿趁机落下一枚黑棋,暂时挽回了一点颓势,她悄悄笑了一下,不走心地说:“您别生气,最后王妃娘娘知道真相就没有为难江医女了。”

    白子漫不经心地在棋盘上随意落下,让被圈在里面的黑子能多活些时辰。燕扶光很了解宁华月的作风,他道:“要不是有仵作,她才不会轻易改口,或者说,她本来就想曲解事实,不过被你们戳穿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