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该喝药了。”

    宁华月皱着眉毛,语气很是嫌弃:“什么破药,喝下去一点不管用,还不如不喝!”

    “循序渐进嘛,您喝了,多喝几碗就有效果了。”

    喝了好几天,还是不见好,宁华月气得不行,躺在床上骂府医没用,她要看太医。

    江医女去锦箨院时,绿卿正好问起宁华月的病情。

    “不是说不严重吗?而且我听说王妃还能骂人,应当真的不严重,可为什么那么久了还不好呢?”

    江医女也去给宁华月看诊过,因为不大确定,所以她没声张过。这会儿在绿卿面前,她小小地提了一下:“我倒是觉得王妃不是风寒。”

    绿卿睁大了眼睛,很小声地问:“不正常?”

    江医女幅度很小地点点头:“不过我不确定,所以可能说的也不对,您听一听就行了。”

    绿卿接连点头,她懂,有些话不能乱说,免得引火上身。

    她默默地关注着宁华月的病情,这几天里,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宁华月卧床休养,病情还是老样子,既没有恢复也没有加重,就这么不痛不痒但是很难受地吊着她。

    绿卿等人自然要去倚虹院看望。

    去时,下人正好把药煎好送上来,方雅主动说:“由妾喂王妃娘娘服药吧。”

    正室生病,妾室侍疾,这都是说得过去的,因此没人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