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钦气笑了,追上去说:“那你可要做好准备,进了京城我就把你拴在我身边,你哪儿也别想去,见了人就马上跟我回家!”

    两个人脾气都没有多好,这不,燕秋的马鞭子甩向了仁钦。

    柔韧的马鞭被仁钦一把握住,但力道还是砸进他手心。

    他再次唉声叹气起来,咕哝着:“你的心难不成真是石头做的?捂多久都不会热,我这什么命……”

    他要是和她吵就好了,偏偏要装作很委屈的样子窸窸窣窣,还要故意让燕秋听见他在说什么,好心里升起愧疚。

    “仁钦,我告诉你,你要是强力干涉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讨厌你刚才的话,不管玩笑还是什么,我不是物件,你更栓不住我!”

    她气冲冲撂下两句话,余光观察仁钦的反应。

    仁钦见她冷脸,气势瞬间更弱。

    他明知燕秋的忌讳,却还是要嘴贱。

    “好,我不该说那些话,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

    认错干脆,原谅的人也很干脆。

    燕秋高傲地睨他,递来一个水囊:“喝点水,瞧你嘴干的!”

    仁钦乐开花,接过水囊咕嘟咕嘟灌水,眼睛却一直黏在燕秋唇上。

    喝完水,他凑近燕秋,小声说:“现在不干了,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