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脱。”
命令的口吻中带着一丝蛊惑,她笨手笨脚地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扣,仰着头看他隐忍的眼神,一阵情热,便放下面子,夹紧他的腰来索吻。
鼻梁碰到一块,眼镜被卷进她长长的头发,他难耐地扯下新买的眼镜扔到一边,半跪着将两人的重量全部压在身下的躺椅。
吻得热烈缠绵,一声声娇柔的轻吟从嘴边溢出,她忍不住弓起腰把他夹得更紧……
“咯吱……”
细碎的声音传到耳边,短暂压抑住了她的忘情。
“这椅子好像发出了什么声音……”
崇渐知根本不管,动作愈发狂乱强势,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
那声音就是一种警告,躺椅怎么能承受得住两人这一通折腾,椅子腿的螺丝松了扣,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躺椅终于不堪重负……塌了。
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崇渐知倒是还好,他一直在上面压着聂筝,可聂筝就惨了,在椅子塌倒的瞬间,她身体像滑坡一样顺着椅背滑到了地上,一只胳膊本能地撑住地面,支撑的不仅是她自己的重量,还有她哥……
屁股重重地砸在地上,尾巴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疼得她眼前直接冒起金星,白光闪闪,大脑一片空白。
……
崇渐知慌忙从她身上起来,把她打横抱起,可手刚一碰她腰,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