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我们把它叫做花,但是它本质是又是什么呢?”
“这树也一样,我们把它叫做树,但是它本质又是什么呢?”
“同样的道理,我们为这个世界起名,用名字代替它们,可是名字本身就是虚幻的!”轩逸开口道。
“嗯,我知道这个,那你究竟要说什么呢?”
“我要说的是,你想过吗,人区别与其他动物,世界上其实没有时间,时间是我们定义的。”
“我们生活在一个被人族定义的世界里。”
“这个定义的世界里,我们心里想的,不是简单的生存,我们要的更多,社会关系,爱情,亲情,金钱,尊严,存在感,优越感。”
“这是个人的,这些都是虚假的,都是编织的故事。”轩逸叹息道。
“放在群体上,战争,乃至这纪元之争,不也是人附加给予的价值,只要是人赋予的意义,那这就是故事。”
“就像是许多人都在问,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这就是定义和赋予人生价值,可是生命需要价值吗?”
“野外奔跑的羚羊,树上的杜鹃,河里游得白鳞鱼,它们会问,我这一生有意义吗?”
“它们没有意义,那它们就不存在了吗?”轩逸尽量说的详细一些。
“你看,没有意义,对于很多动物而言,没有社会关系,没有时间,没有远大的理想,它们不会把这花叫做七彩花,不会把这颗树叫做树!”
“这才是生命的本质,纯粹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