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扭动着身体坐正,也装出十分严肃的问题:“如果我做了法律没有禁止的事情,算犯法吗?”
“当然不算!”
“如果我做了法律没有赋予我权利的事情,算犯法吗?”
“那当然算了!”
“那如果,我做了法律没有禁止,也没有赋予我权利的事情,算犯法还是不犯法?”
“啊……这个这个……”
芙兰朵眉头扭成了一团,感觉好像哪儿不对,又说不出来。
莱特看着被自己忽悠进去的芙兰朵,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好回答吗?那我换个问题好了。如果一个人钻了律法的漏洞,是这个人的错,还是律法的错?”
芙兰朵这次表现好了一些:“是双方的错!人和律法都有错!”
“如果律法是错的,那它还是律法吗?”
“不……不是。不对!是!它是律法,只不过是错误的律法”
“那这个人,通过钻错误律法的漏洞,而实现正确的结果,是对是错呢?”
“这……这个,那个……我……”
看着已经快要哭出来的芙兰朵,莱特发出了最后一问:“那律法的意义,究竟是存在本身,还是为了标定对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