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上跳下来,走到邓行跟前,黄品上下打量了几眼继续道:“儒学到底是传世了几百年。
既然有不少人能跟你一样站出来认错,儒学还有望再出些君子。”
抬手拍了拍邓行的肩头,黄品沉声道:“知错认错并既然无错,那便无需心有愧疚。”
目光越过邓行,看向一众儒学之人,黄品沉声继续道:“与他一样,你们即便知错,也只是知道错的表象,而非找到出错的根源。”
挥手让黄荡拿过毡垫,黄品坐到案几旁,对各家挥了挥手示意坐下,朗声道:“拿刀子与你们说话,你们心中定有不服。
我虽未读过太多的典籍,可对先贤之志也多少知晓些。
今日就以儒学来与你们辩辩。”
黄品的这个举动,再一次出乎了各家学士与弟子的预料。
没想到方才还剑拔弩张,现在居然要坐下论道。
眼前的这个大秦最年轻且最受器重之人的心思,真是让人摸不清头绪。
不过用嘴说话,比用刀子行事要强上太多。
各家之人虽然满头的雾水,却还是十分听话的坐下。
将目光都紧紧盯向黄品,想要知道接下来黄品到底要说些什么。
黄品坐下后,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将目光再次落到邓行身上,“儒学如今尽出些只扣先贤言论字眼,要求别人按至理去做事,自己却行小人行径之事之人。
根本的原因是出在自孟夫子以后,儒学便将为何要读书这个最基本也是儒学最根本的这个问题给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