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么是缺了屯卒的狠厉,要么是离开军伍太久。
就算三个月接连操练也达不到屯卒的战力。
更何况还是连人带马都要操练,肯定是赶不上……”
看到执旗的军卒又一次挥舞大旗后,两列骑兵再次加快速度,与起步时的状态相差不大。
黄品猛得听了解释,并且单手抚住了下巴,眼中带着欣喜改口道:“宝鼎还真有点意思。”
白玉目光在黄品与演练地骑士间来回扫了扫,用颇为荒诞地语气道:“你也不知道他们会操练成这样?”
扭头看了看白玉,黄品耸耸肩道:“练兵的法子你也看过,我可没对你有私藏。”
再者我都忙些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玉好笑地摇摇头,“咱家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何时真怕过我。
你时不时的弄出一副很怕我的样子有意思?
再这么下去,我真要被传成大秦排在首位的悍妻。”
“夫妻之间哪有什么谁怕谁,不都是替对方想着,该有的解释得有不是。”
将目光再次挪到快步疾驰的骑兵身上,黄品眼睛微微眯了眯,对白玉继续道:“除了白婴,你们白家还谁能拿得出手。”
白玉先走到黄品面前挺了挺胸膛,随后让到一旁道:“这还用吗。”
看到黄品将目光投了过来,白玉捂嘴笑了笑,“就是个说笑,就算我真有统领重骑的本事,也轮不到我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