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多月没见,安登君是愈发有公子的样子了。”打趣了一句,李信挥手打断要下马行礼的黄品,“今后上将军的幕府会搬到九原县,别再往上郡去扑个空了。”
听到李信说话的语气,黄品长舒啊一口气,“就是搬个幕府的事,至于让您二位凑到一块?
另外您耳朵可是够灵的,咸阳那些小事这么快就给知晓了。”
“你管那叫小事?”
一旁的涉间忍不住接口了一句后,嘴角抽动着继续道:“你再去一次咸阳,估摸我与陇西侯就都要听命于你了。
另外我们可没与左相掰手腕的本事,更没胆子在宫宴上大打出手。”
如同第一次见到黄品一样,涉间嘬着牙花子道:“陛下居然没治罪,反而收你为假子。
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您可别乱说,我可没跟左相使过什么手段那都是误会。”
有些事能做不能说,即便李信与涉间不算是外人,黄品也不打算承认。
开口解释了一句后,黄品立刻转移话题道:“虽说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公子,也不必劳烦您二位一同过来迎接吧。”
“去了一趟咸阳,你小子的脸皮倒是变得厚了。”
调侃了一下黄品,李信脸色一正道:“还不是跟月氏那边有关系。
上将军特意将整个左军给调到了九原与北地两郡。
既避免与月氏联合时调兵麻烦,又能时常巡边让匈奴人消停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