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到这,黄品不但身体都跟着发寒起来,还有种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的感觉。
高端局果然不是那么好参与的,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捧起些水用力在脸上拍了拍,收拢了一下心神,对白玉再次询问道:“你说凭我少府的官印,遇到巡夜的宿卫郎官会不会管用。”
“你夜里还想出去?”
十分疑惑的问了一句,白玉拿过擦拭身体的长帕,摇摇头道:“没有陛下的召见或是给的夜行令牌,肯定要被宿卫郎官给拦住。
再者你是头次入咸阳,能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晚还要离着去办。”
从浴桶中出来,黄品边接过长帕擦干身体,边无奈的叹息道:“还能干什么,挨家送礼去呗。
到了第二天哪有头天送过去的有诚意。”
白玉眉头皱了皱,“挨家?除了王家你能去走动,还能给谁家送礼。”
放下长帕穿上里衣,黄品摊摊手道:“礼多人不怪,今日搭上话的都要送去些。
尤其是中车府令,人家可不欠咱们的。
给挡得这么一下,相当于给我拉了半条命回来。
怎么可能不给送些谢礼过去。”
白玉挑了挑秀眉,“可咱们这次也没带那么多贺礼过来。
除了给陛下的,就只有王家和老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