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猜到了吗?又何必相问?”符骁面无表情道。
吴煦自然猜到符骁此时不走是为何,无非是想趁机收拢主公此次所带出的这五万精锐,也就是因为此,他才对符骁这般恼怒。
对主公的死如此冷静,只想着从主公的死中获利......
这帮该死掌权人,这该死的世道!
吴煦怒而捏紧手中的赤红鞭柄。
“你对我主公死,就没有一点自责愧疚?”吴煦目色黑沉盯紧符骁,边走边戾声问。
“是!”
“本州牧固然有错,但师兄身为一方掌权人,却如此对周围人不设防,是他有错!”
符骁星眸中再次浮出微微地水光,但回出话却格外无情。
袁玄策听了,都压低声音急唤道:“主公!您......”
符骁抬手打断袁玄策后续的话,看着吴煦寒声道:“他有错!他的命,在他起势的那刻起,就不只属于他自己!”
“他没有保住自己命,死在小道上!就是错!”
“他抛下了你,一个人独自走了!就是错!”
吴煦闻言,含泪仰头疯笑了两声:“哈哈,对,主公错了!他岂能因信你就不对你身边的人设防!”
“岂能这样身死,丢下我等就走!是主公错了!主公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