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注视着她,“他们待你,当真那般苛刻吗?”

    温时宁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但我觉得,她说后悔没有溺死我那话是真心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

    老夫人无法想象,但她打听到的也确实是那样。

    旁人也就算了,亲娘怎做得出来?

    同为别人的亲娘,老夫人不由得也生了怜悯之心。

    “也罢,反正两家也就这样了,也没指望过以后还能有什么来往。只要你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侯府亏待不了你。”

    “时宁知晓的。”

    温时宁欲言又止。

    “不知二爷是如何受的伤?当真无解了吗?”

    老夫人面色一沉,她忙又道:“二爷待我恩重义深,我想为他做点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入手。”

    她在院子里忙活花草,又去厨房学做吃食的事,老夫人是知道的。

    念着她确实是一片真心,老夫人微叹了声。

    “他中的是蛮毒,也不是说无解,只是许多药引只北蛮才生长,这些年,派了许多人出去寻,可银子花了不少,寻来的药引子微乎其微。”

    温时宁问:“那为何不去北蛮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