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并不介意，在江州府的时候，老黄也是如此。
就是粗人，也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换防了？”
“陛下昨日便安排属下前来换防，白术的人全都撤走，秦王暂时自由。”老黄解释一句，“但，还是小心为上，被白术发现了，恐危及陛下。”
白术在大楚只手遮天，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柳彻能够在这般情况下换防，说明他仍有自己不知道的底牌。
但，朱煜也并未多想，他只想带着柳如是安全的离开大楚。
老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护卫服递给朱煜：“一会儿小的便带秦王去姚府，委屈秦王了。”
朱煜换上护卫服，就像是个小兵一样跟在老黄的身边，顺利的从别院离开。
路上，朱煜忍不住问起鬼姬的下落。
老黄表示他也不知道，鬼姬怎么说都是二公主，他可干涉不了。
朱煜暗叹一声，也不知道为何鬼姬会不辞而别。
两人很快来到一处极大的府邸前，纵然占地面积极大，可是仍旧透着一股子破败的气息。
门可罗雀，四周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很难想象这是曾经大楚宰相姚振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