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挪了近些,附耳贴上。
顾川凑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便说,豺狼若还未动,便要表现的着急些,还有苍家和陈家张家那边都要有所动作,这样他就不会有所疑虑了。”
炙热的气息打在耳畔,阿竹俏脸又攀上一丝粉霞,耳根滚烫。
待他说完之后,阿竹点了点头:“知道了。”
“好,那阿竹姑娘先回去。”顾川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在这儿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不管是宇文元朔,还是皇城司的人,都不会让他有事,便是有人心怀叵测,想置他于死地,也要有那个机会才行。
“那,你小心。”阿竹留下一句话,待他点头后,才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顾川在这边谋划的时候,白鹭书院中,已经有人焦急如焚。
“师兄怎么会被抓进了皇城司诏狱?那地方便是恶鬼进去也要扒层皮下来,师兄那般谦谦公子,怎受得了那样的苦!”
院子里,卢璞玉手抓着腰间宝剑,急得来回踱步。
他瞥眼看向一旁的盛贤,见他手里还捧着一本书在看,叹了一口气道:“盛贤师兄,你倒是说句话啊,师兄遭难,我们总该为他做些什么,怎么能在这儿无所事事呢?”
盛贤抬起头来,相比起璞玉的焦急,他倒是脸色平静:“那你说,我们要做什么呢?”
“自然是为师兄申冤!”
卢璞玉不假思索道:“碧清楼之事我早已探明,分明就是那几个北蛮人先逼迫丫鬟陪酒,甚至还出言侮辱我大衍百姓,他们死不足惜!”
“更何况,他们死的时候顾川师兄根本就不在案发现场,沿途都有百姓看到,何来嫌疑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