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慈悲’？
哪怕两世为人，可苏寒的世界观，也是再一次被颠覆。
……
场面有些寂静。
岳晨卓那里，浑身颤抖，有滔天的恨意爆发。
他体内的无尽怨念，正通过瞳孔，欲要伸手，抓向那普陀后裔。
可他最后的一抹理智，还是压下了这一切。
他知道，他做不到！
报仇的希望，几乎等于没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寄托于苏寒。
哪怕是……苏寒还没有答应他。
“你倒是有些坚毅。”
黑袍老者开口，看向了岳晨卓：“承受千万人的怨念，却依旧还能保持着理智，倒是老夫小看了你。”
“嫁衣而已，哪怕再坚毅，也逃不过死亡的下场。”
普陀后裔声音很是平淡，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味道，仿若那俯瞰天地的神灵。
他的目光转动，落在了苏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