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蝶面色冷静,抬手接连扎下了三枚银针,一针封了此人口窍,两针分别压制了心脉和肾脏。
一边施针,白梦蝶一边快速对身旁的芙蕾雅解释道:“此人还能尖叫呼救,证明伤势不重。”
“白布下的身体,烧伤面积不大,基本都集中在脸上。”
“毁容基本是肯定的了,但是死亡率并不高。”
“在急诊环境下,这种病人可以放一放,死不了的。”
“我一针封了口窍,是为了避免他吸入过多烟气的喉咙在大声嘶吼下产生更多损伤。”
“压制心脉和肾脏是为了避免他皮肤渗血、肢体水肿和代偿导致的急性肾衰竭,进一步降低他的死亡率和伤势恶化的可能。”
一边说着,白梦蝶对那推着病人的护士挥了挥手,示意先将他收进观察室里。
白梦蝶递给芙蕾雅一包银针,说道:
“待会儿进来的所有病人,会叫的扎三针,不会叫的只扎两针压制心脉和肾脏。”“生命体征薄弱的不要压制心脉,只扎一针压制肾脏功能就可以了。”
一群老大夫一直关注着白梦蝶的一举一动。
此时眼见她如此处置,老大夫们都齐齐陷入了沉默之中,眉头紧皱,似是困惑,却一时半刻理不清思路。
这小女娃娃手段利落,思路清晰,处置快速,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
但是具体的手法,却让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医生有些困惑。
燃香和急诊施针本来就已经很超出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