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倚着桌子:“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赵子衿冷漠道:“我不想你因为我轻贱自己。”
“还有,你把几个庶子引进院里,就是为了让房志山杀他们?”
“我说了,他们死了你竞争力只会更小。现在能跟你争的,只剩赵梓霍了。”
最近戴柯本想借赵梓霍陷害赵夫人,结果却不见赵梓霍的人。
想来是赵夫人怕自己儿子着了她的道,特意嘱咐赵梓霍避开她。
不过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赵子衿放轻语气,又显得语重心长:“不要再为我做这种事,你的手上不该染血。”戴柯撑着床沿坐在床边,双腿晃荡倒显出这个年龄的灵气:“可我都是借刀杀人啊,我没沾血。”
见戴柯一副固执模样,赵子衿提醒:“我还有事要做,院子里守着房志山的人,你别轻易出去。”
才刚见面就要分别,戴柯还有点舍不得:“可是我饿了。”
刚才桌子都撞翻了,她什么都没吃着。
“等着。”
过了一刻半,赵子衿拎着食盒回来,端出里面的热菜。
“花魁离开的时候会通知你,你记得回去。”
戴柯手指轻轻勾着他掌心,像是在撩拨琴弦:“这么快就走吗?真的不多陪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