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抓起傅予安的手摁在额头:“哥我发烧了,不信你摸。”
不知道是戴柯额头温度太高,还是其他原因,傅予安猛地抽回手:“本来就不聪明,发了烧还不抓紧去医务室,是想彻底被烧成傻子?”
戴柯瘫坐在椅子上,靠着墙壁无力喘息:“没力气走过去。”
教学楼离医务室隔着好远,就她这个状态,估计得死在半路上。
傅予安讽刺道:“一个男人不是低血糖就是发晕,不是让抱就是让背,你还能干什么?”
戴柯靠着冰凉的墙面,企图缓解滚烫的脸,委屈巴巴:“男人就非得强势吗?人家也是需要关心的纯情小男孩儿。”傅予安听得一阵反胃:“你少恶心我。”
戴柯头晕的厉害,有气无力:“你不帮我,就别吵我,我自己缓缓就好了。”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傅予安一把将人抱起,快速跑向医务室。
戴柯生病也不老实,靠在他怀里,手在坚实胸口捏了一把:“肌肉练得不错。”
傅予安咬牙,恶狠狠警告:“不想被我丢下去,就老实点!”
戴柯手安分下来,嘴不安分的说:“哥别总是凶巴巴的,我会难过的。”
傅予安只觉得莫名其妙:“我管你难不难过?”
“嗯~人家心里会难过啦!”
傅予安头皮发麻,骂道:“你是发烧,不是发骚!”“你讲话好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