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你——也喝酒了?我——我们……”
他的喉咙沙哑:“蔓蔓,我——”
不待他说完,金蔓慌乱起身,连鞋子也来不及拿,飞也似地逃离了他。
林金蔓悔极了,怕极了,实在是想不清楚今天晚上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一定是因为自己喝了酒,那么清甜的香槟酒,原来后劲是很大的,一定是的。
喝酒容易让人糊涂,那么酒后的事情应当是算不得数的吧。
往后两人见面要怎么办呢,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能只有这样了。
可是这种事岂是可以说忘就忘记的?
一想起那双滚烫的手,那湿润的唇,林金蔓的整个人又开始发起烫来。
这种事,又没办法找姨母帮忙,叫人怎么说得出口嘛。
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一直到半夜,林金蔓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日一早,林金蔓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想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
昨晚,哦,昨晚,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种种,金蔓的头又是一阵眩晕,恨不得拿个扫帚将自己脑中所有关于昨晚的记忆全部扫得干干净净才好。
下得楼来,偏偏一眼瞧见邵霆玉和邵霆珍两兄妹都已经坐在餐桌上了,只觉心里一阵狂跳,一股热浪猝不及防地涌上脸庞,忙转身回房洗了个冷水脸,又对着镜子稳了稳神色,才忐忑地从房间出来。
林金蔓磨磨蹭蹭地下得楼来,也不看邵霆玉,只对珍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