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成熟的男子气息暴风雨般席卷着她,她忍耐不住抽泣起来:
“大哥……大哥……疼……求你了……大哥……”
可他打定了主意不放她,她无助的哀求都被淹没在他炙热的喘息里。
那撕裂的痛无休止地折磨着她,好像要将她整个灵魂都撕碎一般。
她的泪水汹涌地流着,身上一点力气也无,他则不管不顾地沉溺在她的柔软和温润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微微泛了些白光,她周身如散架一般,颈项上,肩头上,手腕上……像是火烧又像是刀割,那疼痛带着翻江倒海的委屈和恼恨,眼泪止不住地流满了脸颊。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散乱在床尾的睡衣披在身上,艰难地走去洗漱间。
细微的晨光次第从窗户照进来,酒在房间的地毯上。
她赤脚走在厚厚的地毯上,一双腿忍不住战栗起来,她伸了手扶在墙上,可以每一步挪动,仿佛都是艰难。
她走到洗漱间,拧亮了电灯,她惊愕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双眼睛已经完全红肿起来,头发零乱地披着,颈项和胸口原本玉雪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印,她漠然地伸手想去抚平那些红斑印记,只觉得右手肘一弯,连带着右肩头处像是针扎一般地钝疼。
她将衣服右侧的领口往旁一掀,只见右肩上现出几道深紫色的指印出来,她又想起方才他不管不顾的样子,那样狂乱,那样肆无忌惮。
她又恨又怕,望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只觉得心头上千疮百孔,万念俱灰。
她对着镜子,看着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的自己,她喃喃道:
“会过去的,会过去的,林金蔓,会过去的。”她将热水管子打开,放浴盆里放水,她将水流拧得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