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被拖动，哗啦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响，格外刺耳。
有人落座，吱呀一声，聂驰随之心头一沉。
他拿起一份合同看了一眼，抬头看向对面的人，问：“谁惹了，这么大火气？我这办公室都快被点燃了。”
蓝溪冷笑看着他，“这公司里，除了聂总，谁敢惹我。”
聂驰有些莫名，“我什么时候惹了。”
最近为了哄她开心，每天他都会给他们办公室买下午茶，这待遇放任何一个公司里都是绝无仅有的。
蓝溪拧着眉，说：“我说平常就不能对员工好点吗？别一天到晚一张扑克脸，得亏这些员工是成年人，要是小朋友一早就被吓哭了。”
聂驰被她的话给逗乐了，“劳工法知道吧，我可不敢用小朋友。”
蓝溪瞪着他，“重点是这个吗？不准笑。”
聂驰，“……”
他打量着蓝溪的神情，这横眉冷对的，难不成离婚离出了更年期？这也太早了吧。
他语气平和的问：“有人跟说我对他们不好？”
“那倒没有。”
聂驰挑了挑眉，刚准备开口就被蓝溪打断了。
“没发现最近除了我，其他人就没进出过的办公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