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染，你........”卢乘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裴染的时候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觉得，裴染一定是遭遇了什么刺激，才会这样。
而这一切的根源，是因为婚姻的不幸。
他的震惊，渐渐变成了同情。
裴染也笑了笑，反而安慰他：“乘风哥，你别用看小可怜的目光看我，我很清醒。”
卢乘风一下回神，神情略有点不自然，挖空心思找措辞，“裴染，我知道你过得辛苦，但不能作贱自己。”
裴染扑哧笑了。“没有，乘风哥，我是在消遣，不是作贱自己。”
卢乘风还是很不理解，“不管怎样，都要好好的。”
裴染点头。“那当然，无论何时，我都会对自己好点的。”
卢乘风还是想要说服裴染，“可是裴染，对自己好，不是来这里找少爷。”
卢楠道：“哥，你这话就不对了，裴染被顾傲扬欺负成那样子了，难道许他找女人，不许裴染找男人吗？”
“闭嘴！”卢乘风不悦地看了一眼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说得大实话，你别拿以前那些道德来压我们女人，我们消遣，不代表跟男人随便乱来，我们有自己的原则。”卢楠看向哥哥。“即便是你是我哥哥，也不要这样要求我们。”
卢乘风一愣，眉头紧蹙。
他看卢楠抗议，再把目光转向了妹妹。“裴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