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掌门糊涂啊!岳掌门为人最是狡猾,他这么做,必然是暗中有什么谋划,想让我长乐宗为他背锅啊!”
屈掌门惊慌道:“那该如何是好?”
长老沉吟道:“掌门立刻将和岳掌门沟通的记忆存到梦石中,若邬凌找来,我们也好解释清楚,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补救了。”
屈掌门咬牙不甘道:“我们要向邬凌解释?”
长老冷着脸:“不解释?不解释就看着邬凌自觉被暗算,屠我满门?”
屈掌门愣神半晌,他这才想起邬凌是何等恐怖的存在,打了个寒颤:“长老所言甚是。”
屈掌门和长老的动作都停住,画面淡去,岑风倦看完了这段记忆。
他若有所思地蹙眉,这件事的幕后人果然是岳掌门,只是不知道岳掌门如此大费周章,先找到长乐宗再让长乐宗联系药宗,究竟藏了怎样的算计。
岑风倦略感烦躁地拂袖,思索片刻,迈步先走向一旁存储徐钩记忆的房屋。
同一时刻,长乐宗侧峰。
邬凌的佩剑化作一张华贵的座椅,载着他悬于空中,邬凌侧坐着,手肘支在扶手上,手掌虚握成拳抵在侧脸,坐姿懒散,他微偏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千百朵黑红的火焰绽在侧峰的大殿,屈掌门御剑飞在半空,边仓皇逃窜边手忙脚乱地躲避,被邬凌溜得疲于奔命。
屈掌门大喊道:“邬凌,你住手!”
邬凌置之不理。
屈掌门凄厉道:“联系丹宗是岳掌门叫我去做的!我在主峰大殿中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