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要不还是走吧,父亲性子比较急……”丁丰禹规劝。

    他真怕父亲忍不住动手。

    为了跟白手套计较,祸及满门太不值了。

    “呦!”

    陈皓目光越过老爷子,看向书桌上的宣纸:“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动笔?还一片空白呢?”

    “你说什么?!”老爷子更气了。

    倒不是没灵感,而是孙女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孙女不高兴。

    他心情也不好。

    心烦意乱还怎么创作?

    “要不这样!”

    陈皓径直走进书房:“宣纸很贵,浪费了太可惜,我送您一幅画。”

    “陈董!”丁丰禹准备阻止。

    父亲的笔墨纸砚不准人随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