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羡勾唇笑笑:“南溪是她打下来的。”

    “现在,我替她守着南溪。”

    半生戎马与冷宫,半生活在家人的阴霾之中,这一世,他守着她,张扬肆意地活着就好。

    别再受委屈了。

    他舍不得。

    谢琛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他跌坐在龙椅之上,无力地摇着头。

    “疯了……祁君羡,你疯了……”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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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霁周围早已没了伺候的人。

    穆如酒走进来的时候,寝宫一股药的苦味,寒冷的寝殿,早已不见昔日的辉煌。

    穆如酒抬步,走到黎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