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昭闻言,冷笑一声,满脸不屑:“穆如酒,你在说什么胡话?”
季渊?十万大军?兵临池下?
且不说他们临阳与季渊有什么过节,就算真的有,也至于让季渊的国主派十万兵马千里迢迢地赶来?
况且,若是他们真的来到临阳,为什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过,现在到了都城罗阳才得到消息?
真没想到,穆如酒为了救祁君羡,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祁明昭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容愈加张狂放肆。
穆如酒不急不恼,甚至把玩着自己手上的伏月戟,漫不经心:“那殿下就当是我在说胡话好了。”
她也没打算多解释,想来,那守着罗阳的士兵正在来皇宫的路上呢。
祁明昭见穆如酒全然不在乎的模样,心中的疑惑陡增。
他拧眉,抬眼朝着大殿的众臣看去。
目光扫视过朝堂众臣,祁明昭突然开始没来由的担心。
他看向穆如酒,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只是张张嘴,就听到一道焦急的喊声从殿外传来,越来越近。
“报——”
“报告太子殿下,不好了!城外出事了!”
那前来禀报的官兵满头大汗,来到大殿的时候,一下子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