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我怎么样?从我第一次学会动情,我就已经在爱这个男人了,我不可能当他从来没存在过,我需要时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是你说要帮我忘记他,现在却一而再的主动提起,要是那么介意,你大可不必上赶着看我的脸色!”我反驳道。

    慕容谨忽然就笑了,虽无杀意,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荒凉和嘲弄,“除了傅慎言这三个字,还真没什么能让你对我长篇大论,喋喋不休了。”

    他没说错,傅慎言就是我下在他心里的蛊。

    越嫉妒,就越是痛苦难耐。

    活该。

    我漠然看着他的表情,轻抿唇瓣,无话可说。

    这是他应得的。

    “你让我觉得,我根本就是在自讨苦吃。”慕容谨把头低下去,一副颓唐的模样。

    灯光自上而下照在他脸上,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睫毛却被照的格外清楚,颀长微翘,又浓又密,慕容家的基因到底还是出色。

    可惜,除了这身皮囊,再找不出任何优点。

    没多久,他又自言自语的说道,“罢了,是我心甘情愿,怪不得你。”

    顿了顿,又燃起斗志,抬头看着我,眼中带着妥协与期待,“是我做的不够好,也许我还没有真正学会你们口中的为一个人好,你教我好吗沈姝,你教我,怎么才能让我走进你的心里?”

    先动心的人有多卑微,从自我欺骗到否认,从必须成为唯一特别的存在到只希望能被多看一眼。

    底线,成了用来突破的东西。

    我交缠着双臂,指腹在胳膊来回摩挲,借此抹去袒露肌肤的凉意,平静的看着他说道,“我要你做的,你办不到,我不想要的,你拼命塞给我,你爱一个人,对一个人好,都以自我为中心,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没什么可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