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他开口,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炙热的气息打在我脖颈上,浅浅泛起了异样。
“你……把睡衣穿上。”男女之事,并非是未曾经历,只是,我有心抗拒,所以我几乎很少同他有过。
他未有任何动作,只是将我搂得有些紧,婚宴上我穿的原本是礼服,因为麻烦,刚回来便换了身舒适的睡衣。
隔着单薄的面料,我几乎能清晰的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忘记了,他是男人,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
我抬手,覆上他骨节分明的手,微微开口,“傅慎言,时间不早了。”
他恩了一声,似乎醉意未曾消散,掰过我的身子,让我同他四目相对。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便将些许薄凉的唇压了下来,急切又克制。
被他吻得窒息,我抬手,想制止,却被他反手握住,“沈姝,他没有碰过你,对吗?”
我愣住,几乎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他是指谁。
“什么?”
他没有开口了,只是有些如同暴风雨的吻席卷而来,如同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有情绪。
在酒店的时候我便发现了,只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