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大师收你为徒,这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她不但是老苏家的贵人,更是你的救命恩人。”
“童鸢是童鸢,咱们是咱们,这是两码事。”
我爸板着脸道:“你个臭小子别仗着童鸢的关系对灵溪大师不敬,我电话里千叮万嘱你的都忘记了?”
“没忘......”我挠着头皮那叫一个愁啊。
正想着该如何跟我爸解释我和灵溪的“复杂情况”,但就在这时,我三伯出来了。
他手里拎着泔水桶,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从前的络腮胡子刮没了,散乱的油头变成了成功人士的大背头。
大金链子黑皮鞋,还特么打着领带,差点没闪瞎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