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询x江鱼
疯批、色情预警、含有微量dirty talk
“他的结婚礼物紧扣在我的颈间,一条两英寸宽的红宝石项链,像一条价值连城的割喉伤口。”
陆询有病。他渴望江鱼的抚摸、亲吻,渴望江鱼居高临下、用脚踩在他胯下抚慰他躁动不安的欲望。他也喜欢看江鱼被进入时迷离的情态,仿佛他们相贴的不只是皮肉,更是骨血、灵魂。陆询是个性瘾患者,江鱼是他的药。这位心理医生无法用药物治疗自己的病人,却用身体抚慰了他。所以陆询将他按在浴室的玻璃门上,蒸腾氤氲的水汽之中,江鱼被操软了,恍惚之间他听见身后的男人压着声音,在他耳边“江鱼,你也有病。”粗大的阴茎狠狠贯穿他,恶劣的顶弄着某处。陆询一只手臂环过他的胸膛,感受着他难以控制的颤抖。在高潮之际,江鱼自暴自弃的想,是了,他也有病。他们是两个疯子。
江鱼是一个循规蹈矩了近三十年的人,他按照父母的想法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在本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却遇上了一个陆询。所以江鱼的生活变了调,朝着未知的、新奇又疯魔的方向前进。
他试图将自己再次扯入正轨,于是开始接受母亲安排的相亲。在与第三位相亲对象见面的前一晚,陆询以发病的名义找他。“江医生,我又病了。”配图是一根有着可怖长度的鸡巴。江鱼懒得理他,却被图片弄得浑身燥热。二十分钟后,即将把自己送上高潮的江医生听到了一声短促的门铃。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根紫红色的、骇人的东西。
还未关门江鱼就被按在玄关处,陆询像个急不可耐寻求解药的人,重重的吻住怀里的人。他的舌头钻入江鱼的口腔,舔舐他敏感的上颚。江鱼再次被舔硬,他两只手抓着陆询的肩膀,力道很大,但陆询却很爽。作为一个患有性瘾的人,陆询渴望疼痛感填满自己,江鱼知道。所以两人的性爱是粗鲁的、激烈的。
江鱼被摔在床上,双腿被抬高,露出凌乱的下体。他自慰后没有清理就去给陆询开门,现在精液已经有些干涸了,挂在大腿内侧和小腹上。看得陆询呼吸加重,仿佛下一秒就要吞食掉他。他也确实这样干的。江鱼最敏感的几块肉被陆询嘬咬着,两根宽大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开拓着。“江医生,掐我。”陆询把江鱼的两只手按在自己的脖颈上,粗大、滚烫的性器有些急切地挤进他的后穴。被贯穿的那一刻,放在陆询脖子上的双手不自觉收紧,给上面的人带来微微的窒息感。陆询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这一刻他才能完整的拥有江鱼。
在床上操干了一轮,陆询又将江鱼拖起来挂在身上。他缓慢地走动,性器不深不浅的操着,每次都能蹭刮过江鱼的敏感点,却又不顶弄,刺激的江鱼脖颈后仰,两颗乳头硬挺挺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陆询看着那两颗深红色、布满咬痕的乳头,喉咙有些干痒。他走到落地窗前,让江鱼靠上去,自己好舔吮那两颗肉粒。“哼……”江鱼上身被弄爽了,但下身却急躁的扭动着。一双眼红透了,眼尾泛起的绯色勾着身上的人更卖力的操干。陆询像是一只不知疲惫的野兽,在江鱼身上疯狂律动,撞碎了江鱼说出口的每一个音节。
原本结束了这轮,江鱼已经累透了。但陆询却强硬的按着他在浴室又做了一次。“疯狗。”这是江鱼昏睡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评价陆询还是在评价他自己。
第二天江鱼醒的时候陆询已经走了,这条疯狗还算贴心,给他做好了早饭。但当陆询发现自己丢了好几条内裤的时候,那点仅存的温情也没了。他皮笑肉不笑的骂了句“疯子”。
咖啡厅里,江鱼第三次看表的时候听到了高跟鞋清脆的踩地声。他抬头看到了一位短发的漂亮女士。“你好,林晴。”女士跟他想象的不一样,是一个很率真的人,就是过于聪明了。在江鱼第二次挪动身体调整坐姿的时候,林晴微眯双眼,问:“江医生,你——需不需要形婚对象。”江鱼一时有些尴尬,脑海里闪过无数个解释,还未开口就再次听到林晴的话:“我也是同,有喜欢的人,最近跟家里闹出柜有点头疼,被逼着来相亲的。”江鱼需要形婚吗?他和林晴不一样,他想要脱离有陆询的生活,想要再次回到所谓的“正轨”。可是真的那样容易吗?想到陆询,他忽然腹部有些发热,昨天陆询射进去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他带着来约会。那结婚后呢?他能忘掉陆询带给他的、独一无二的高潮吗?陆询说的对,他们两个疯子本该天生一对,谁离了谁也不能活。也许他也被陆询传染了性瘾。
所以最终他拒绝了林晴的建议,他不需要所谓的形婚。路过首饰店的时候,一件摆在玻璃柜里的项链吸引了他。那是一条两英寸宽的女士红宝石项链,但江鱼想到的却是陆询戴在脖子上的画面。于是他买下了。
当陆询再次以“发病”的名义与江鱼见面时,江鱼骗他说自己要结婚了。他把那条红宝石项链甩给陆询,看着陆询从狂躁、挣扎的状态变得呆滞。他当然知道这条项链意味着什么,但如果陆询不知道,那他活该被丢掉。
所以当天晚上,陆询戴着那条红宝石项链,操了他的新郎。他顽劣的摩擦着湿热的肉壁,引得江鱼一阵阵的颤抖。但他却像个得到糖果又不知满足的小孩,故意的询问:“江医生,这条项链真漂亮,是送给你老婆的吗?”江鱼被操的快背过气去了,根本无法组织语言回答他。于是陆询便更加张狂,骚话在江鱼耳边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