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胤远没让她上学——他靠着自己的权利让她在学校挂名上课,实则把她囚禁在家,任何外出的行动都要报备。

    江茴多数时间都在室内,更多的时候则在那间走廊尽头的房间,关起房门被吴胤远Cg。

    常年照S不到yAn光,神思慵倦,时间好像在她这里停滞了。

    如果按正常的年龄,江茴想,她现在应该快要大学毕业了。

    她听到坐在最右边的吴溯回答:"好。"

    "江茴,你能辅导一下弟弟的功课吗?"吴胤远问她。

    他的声音听起来客观而温柔,如同最开明的父亲一般,征询着子nV的意见,手却逐渐从耳垂下移,在暗处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

    吴胤远,这可是你说的,何止是辅导,g什么都可以。

    ——把你的亲生儿子骗到床上去,教他那些你曾教给我的东西,那就再好不过了。江茴在心底冷冷地想着。

    “辅导弟弟吗?”江茴顿了一下,“我可没意见啊,叔、叔。”

    她刻意把尾音说得轻盈俏皮,就像nV儿对父亲再自然不过的撒娇。

    与此同时,她看吴溯的眼神也注入了几分未隐去的生机和娇媚:"有问题随时问我啊,弟弟。"

    她的身T单薄,脸sE苍白慵倦,漆黑的瞳孔却一眨不眨,像要把他x1进去,倘若放任,也许万劫不复。

    吴溯的身T又紧绷起来。

    他站起身,去厨房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