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挺适合你的。」
「天气很冷，这个时候就别调侃我了，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翻开白布，里面是热呼呼的三明治，光鲜的sE泽让季同都有些食yu，他从里面拿出两个，其中一个，递给了灰音。
很快，就听见旁边轻微的嚅嚼声。
「说起来，灰音。」看着她安静吃东西的样子，季同忍不住开口。
「嗯？」
「关於下午，你的代价……」
「啊，那个事情吗？其实也并不是什麽秘密。」一边嚼着东西，灰音一边开口，她的语气很平淡。
可在季同的耳朵里，却有些刺耳。
「我的神权代价是失去感情，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忘记什麽是感情了。」
「那个时候？」
「探究别人的过去不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这是你说的原话。」有些不满的说道，灰音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嘴。
「很好吃，是那个小nV仆做的吗？」
「嗯。」不知道为什麽，季同忽然放下了手中可口的食物，他望着黑压压的天空，这nV人，代价是失去感情，但一般拥有这种残忍代价的人，是不会轻易发动神权的，那麽为什麽……
这和她要摧毁铁血尼尔帝国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