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另外三个人就不行了。
不是没带干粮,就是穿的少,北方的春冬和南方可不一样,冷着呢。
加上之前十多个小时的车程颠簸,那三人蔫哒哒的,就跟得了鸡瘟的鸡似的,提着小小的行囊缩成一团。
傅璟佑个子高挑,脊背腰杆挺的也直,那三人就缩在他身后,借着他的大个子挡风。
索性津门大厂有派人接应,牛气哄哄的大铁牛就停在火车站门外。
几个人看着大铁牛一侧的红绸欢迎语,爬上车斗,车却半天都没有开。
有人问怎么回事,前面把着大铁牛方向盘的司机说:
“现在走不了,得再等一个点儿,今晚还有一趟车呢。”
傅璟佑一行人不好说什么,就缩在车斗里,找避风的角落蹲着。
“咱们那边晚上没那么冷吧?”
“是没这么冷,我、我牙都打嗑了……嘶,真冷!”
“你们谁多带了衣服?能不能先借我一件穿?”
“我没了,我的已经套身上了,你问问傅哥吧,傅哥穿的厚实,箱子里保不准有。”
身旁几人絮絮叨叨唠着。
傅璟佑目光扫视火车站附近高挑的路灯,转过头不等他们开口提,直接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