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渝:“工作?工作干什么,她可以来采秀峰,天天陪你玩。”
扈暖看他像看傻子一样:“师傅,小孩有小孩的任务,大人有大人的工作,你连这个也不懂?”
扈轻教她的,不同身份不同分工,谁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要乱插手别人的事情。
乔渝被鄙夷了:“好,又是你妈妈说的是吧。你问问你妈妈,想不想搬家,搬到咱采秀峰。不就是工作,师傅给她派仙鹤每天接送。”
就不信一个凡人对住进仙门不会动心。
催她现在就问。
扈暖只得发纸鹤:“妈妈,你搬来我和师傅这里住呀,咱俩天天在一起呀。”
乔渝微笑,气定神闲的等着,等扈轻说好。
扈轻在采药呢,倒霉催的遇见一只咬人的猪形兽,抱着扈花花一路狂逃,纸鹤找到她时还跟着逃了阵。
终于逃出猪口,扈轻累得直吐舌头,听了扈暖的话没好气骂了句:“你吃盐吃多闲的。妈妈很忙,你老老实实上学。搬个屁搬,孤男寡女不要名声的?这种蠢话别跟你师傅说,弄得妈妈打秋风的叫花子一样,丢人。”
纸鹤一字不落传达,连扈轻嫌弃的语气都一样复刻。
乔渝立时尴尬。
扈暖握着纸鹤又说:“妈妈,不是我说的,是——”
咔吧,纸鹤被乔渝一捏,报废。
乔渝:“咳,咳咳,既然你母亲不愿意,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一个字也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