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
刚醒嗓子还带着些沙哑,萧鹤川立马拿了床头上的水杯给她,小心扶着人喝了半杯水,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床上面容憔悴的人一言不发,但是很明显能看出来这人生气了。
时江河见女儿醒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落地了,这次的事情当真是吓到他们了,魏家那边通知说女儿在医院昏迷不醒,吓的他当时就差点昏过去。
“喃喃,你这次当真是在胡闹,你要是出事了你叫我跟你妈妈怎么活,爸爸知道你们天师这一行有规矩,但是你不能这样不顾自己的性命啊!”
老父亲的热泪说来就来,一个要强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在面对女儿的时候险些哭成狗。
时书锦抿着唇,也知道自己吓到爸爸了,为低垂着头不敢面对父亲泛红的眼底。
“爸爸,我错了。”
时江河见女儿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多做苛责,深深叹口气之后转身出去。
“爸爸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时江河出去了,但是萧鹤川依旧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直直盯着她,对上他的眼神时书锦知道自己要完。
“四哥,嘿嘿。”
她小心挪动自己,一只小手悄悄拽着男人的衣角,一脸的讨好假笑。
“一千字检讨,没得商量。”
时书锦整张小脸垮了下来,为什么又是写检讨啊,她这辈子最讨厌写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