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顿时羞愧难当。
我也明白人鬼殊途,陆莹莹已逝,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
然而,我内心深处清楚,陆莹莹是我成长中,第一个令我心动的女孩。
而她的离世,又使我深感内疚。
如今村庄也并非安宁之地。
我不知不觉间,对江啸天产生了依赖。
次日。
父亲见江啸天依旧伴随左右,脸色骤变,不满地盯着他,“你要多少钱才肯罢休?能放过我们家吗?九娃心思单纯,我们家的事,真用不着你插手!”
见父亲要赶走江啸天,我鼓起勇气,“爹,我都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父亲一愣。
显然对我所说持怀疑态度。
我只好解释,“我知道,爷爷为了保护我设了阵法,河边那些婴儿的事,我也清楚了,陆莹莹的死与爷爷有关,这些我都了解了。你们别再把我当孩子看待,我已经成年了!”
我深知自己的软弱性格,源于家庭的过度保护。
作为孟家的独子,我被家人捧在手心照料。
未曾见识过大风大浪,更未经历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