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后,祝璞玉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看向旁边的温敬斯:“温总料事如神、火眼金睛,我那点儿小心思瞒得住您么?您心里早就有答案,何必明知故问。”
温敬斯也解开了安全带,只是没有回应她的话,转身就要下车。
“廖裕锦在哪里?”见他要走,祝璞玉脱口而出。
温敬斯的手握紧了车门把,垂下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不知道。”
祝璞玉:“……”
“怎么,你很担心他?”温敬斯的声音冷得像一月的天,“我不和你联系的时候,你有这么到处找过我么。”
“你和他不一样,他——”祝璞玉话说了一半及时停了。
病情是廖裕锦的隐私,她不应该擅自对外说。
她可以坦然地告知温敬斯当年照片的事情,是因为她是参与者之一,可廖裕锦的病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温敬斯短促地笑了一声,回头看向她:“因为他是你爱的人。”
祝璞玉:“……”
温敬斯:“怎么不回答我,在想编什么理由骗我么?”
祝璞玉:“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不管温敬斯知不知道廖裕锦的下落,祝璞玉都不打算再问他了。
温敬斯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她,廖裕锦这个名字就是他们之间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