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不知道一个人能把自己忙成这样。
等他又要赶上去听人家讲话的时候,忽然他感觉裤裆一紧,有人从后面抓着他的背带裤带子把他拎起来了。
“干嘛!放我下来!”
他的两个小短腿在空中扑腾,十分不服气。
冬小麦将他放在地上,然后蹲着和小福对视,语气肯定道,“你,不,对,劲!”
小福一看到是冬小麦,直觉心虚的退后两步,他是不是被这个坏女人盯上了?
盯多久了?是发现什么了吗?
小福梗着脖子,硬声回答,“没有!没有的事!你胡说八道!”
“啧,镜子看少了吧,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心虚。”冬小麦捏捏他的脸。
小福忽然‘唉’了一声,整个小身体都松垮了。
“你都猜到了?”
冬小麦:什么猜到?猜到什么了?她应该从这几个动作里猜到什么?
小福从她怀里抽了一根晒的软银适中的地瓜干塞到自己的嘴里,“我身上有秘密任务,他还没通过我的考验,不能听到我的秘密。”
冬小麦也塞了一根放自己嘴里,与小孩儿肩并肩蹲在一边,“深思熟虑,长不高。”
小福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问她,“你觉得袁家这家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