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自然是知道陆笑的想法。
他轻轻摇头道：“他没有那种能力。”
“或者说，他掌握的这个权柄并不蕴含那种能力。”
“真正让你感受到痛苦的，是规则。”
“在他失去理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被规则操控了。”
“你可以把他的那种状态理解为规则的投影。”
陆笑这一次是真的听明白了。
索性也放弃了心中的打算。
而就在这时，天灾再次补充道：
“如果你想要多掌握一种权柄，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你能抵抗住那种伴随而来的疯狂。”
“你也可以尝试着融合。”
“只不过‘火焰’并不值得你为此付出那种代价。”
陆笑犹豫了许久，随后轻轻点头。
正当他准备将火焰权柄投喂给全知之镜换取答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