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副军长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子。”武狼马上应道。
“我怎么感觉你们像是在演苦肉计,我好像着了你们的道。”灰狼问道。
“没有的事,副军长,我们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你试一下这个鸡蛋,很好吃哦。”二团长一边说一边将一个剥了一半壳的鸡蛋往灰狼嘴里塞。
灰狼一边吃着鸡蛋,一边口齿不清地说:
“看来我是着了你们的道,你现在都要塞住我的嘴巴了。”
团部另外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两天后,冷锋在部落操场为阵亡战士举行了庄严肃穆的追悼会。
会后,阵亡战士都埋在部落悬崖北面的墓地里。
二营三连长的弟弟拿着哥哥的那件红内衣回了家。
在那场炮击后,三连长连尸首都找不到。只找到了这件红内衣。
弟弟步履沉重地推开门,进了家。他嫂子上班还没有回来。他就一个人一直待坐在屋子里。
傍晚,他嫂子下班了。
嫂子推开门,看到正坐在屋里的弟弟叫道:
“我正纳闷呢,门怎么没有锁?我记得我上班前是锁上的。”嫂子没有留意神情不太对劲的弟弟。
“小斌,你哥哥还没回来吗?”嫂子一边张罗做晚饭,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