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不理人?”
“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错?”
回应苏林的只有沉默。
苏林受不了江清越当他不存在,哪怕打他一顿也好。他试着给江清越递过皮带,可仍没有得到回应。苏林认为自己能做到给江清越主动递皮带,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然而,在江清越看来,苏林的行为远远不够求得他的原谅,他反而认为苏林只是在跟他撒娇,却没有真的想承认错误。
一个晚上,苏林拉住江清越的胳膊,忍无可忍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打算再跟我说话了?”
江清越跟没听见一样,苏林看着他在灯光映照下的脸,内心感慨为什么一个冰冷的人长得却这么眉清目秀,这么符合他的审美。他凑近了些,小声道:“你彻底不在乎我了吗?”
苏林很想亲江清越一口,又实在紧张,不想让他觉得冒犯。他平日里将枪抵在别人的头上,一点也不会觉得自己不尊重人,可面对江清越,就算是指尖碰到他,他都会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些轻率。
苏林看着毫无反应的江清越,深深叹了口气,去客厅找来蜡烛和打火机。自上次结巴事件后,江清越答应过苏林,不把蜡烛放在卧室。
苏林跪到床边,后背已经开始出冷汗,尽管他很想保持镇定,可声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你要不要玩滴蜡?”
江清越冷淡的神态第一次有了一点变化,他终于愿意看着苏林,友善道:“好啊,我配合你。你把蜡烛点上给我。”
苏林按了好几次打火机,却因为手抖而点不燃蜡烛。江清越笑道:“你的烟都白抽了?打火机都不会用。”
苏林实在后悔当时不该挑衅江清越。努力了很久,他终于点燃了蜡烛,脱了衣服,心里却又开始害怕,迟迟不愿意躺到床上,跪在地上反而给了他安全感。江清越见苏林仍跪着,嘲讽道:“你不是最讨厌跪着吗,这会儿膝盖不疼了?”
苏林逼自己站起身,躺在床上,眼睛不由自主有些湿润:“主人,可以对我温柔一点吗?我知道错了......”
江清越知道苏林很害怕蜡烛,可这一回必须让他受到教训。他耐心地等蜡油积攒了一些,随后将滚烫的蜡油洒在了苏林的胸膛上。
“啊!!!”苏林瞬间惨叫出声,慌张地跳下了床,僵硬地站在地上,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