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隋宁手底压制的反抗突然松懈,他不由看了眼有些茫然,脱力的男人,正被沈君霖抬腿叠到身前,再次侵入贯穿,只剩下本能的挺腰后仰脖颈。
逃避后撤让逞凶性器滑脱,沈君霖脸色一沉,五指狠戾攥起,掐住男人腿间垂软的器官。
痛叫惨烈,三个保镖几乎同时不由自主缩了下腰,看着男人再次剧烈挣扎却完全无法动弹的肌肉抽搐。
“沈煜,现在谁能救你?耀东城那个白痴?还是锦鸣?你不是喜欢他么?他可是听我吩咐,就当众操你,现在也乖乖把你带回来给我。你也够本事,差点哄的他连亲爹跟帮派都不管,只想着操你这个烂穴,现在看清楚谁在满足你这个贱货。”
生理泪水刷淡了脸颊血污,沈煜被勾起后颈,去看张开腿间,粗黑肉柱,筋虬爆突在不断几乎整根抽出再猛烈插入。
“锦鸣第一次,不也是这么操你的,被所有人围着看,早知道那是风流二少爷的开苞宴,我一定让所有人给你灌到饱,绝不会随便就让他带走,弟弟,你知道你那时候扭的多饥渴?锦鸣后来,也没少继续干你吧?”
KTV包厢里,五光十色的转灯,他被沈君霖推到锦鸣面前:“这个色胆包天,把你当鸭子玩的,给你带来了。你不想亲自教训,我这边有的是人。不过你总得仔细看,毕竟我这是给你出头,也是找回你锦帮的面子。”
沈煜像是也回想起来,在沈君霖凶猛冲刺同时,断断续续轻笑道:“是啊,哥,他把我带回去,又操了我四次,他又粗,又硬,一刻不停的弄我——”
“你个贱种!”沈君霖死命抵进紧致热切的甬道深处,嘶声射得后腰抖个不停。
他还没享受一秒高潮的飘飘欲仙,通体舒畅,就听沈煜继续道:
“他每一次……还都……那么持久,哎,哥,你这就……废物真是废的,面面俱到。”
看见沈君霖整张阴沉的脸,隋宁心底大骂着沈煜以卵击石自掘坟墓的愚蠢,就见沈君霖剥下射满的保险套,绵软湿透的疲弱垂在肚腩的阴影之下。
“你们听到没有”,沈君霖恨声冷笑,“我这个冒牌弟弟,骚贱倒很货真价实,就算是假的,也叫了我十多年,怎么能不让他尽兴?”
隋宁一惊:“沈总,我,我不喜欢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