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倩珥，哥这公司账面上倒是有钱，不过都是些虚的。”
“假账吗？”
“账是真的，不过银行上没啥存款。”
“怎么回事？”
“前段时间公司的合同全部丢了，后来公司又被人砸了一次，没了收钱的依据，这放出去的债自然不好收。”
“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有用吗？”
“管他有用没用，至少我可以帮你谋划呀。”
“算了吧，没了原始依据，对方完全可以否认借款的事实。”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可能遗漏了一些细节。”
“遗漏？遗漏什么？”
“我想问一句，你放款的时候是通过账号还是现金？”
“当然是账号。”
“这不就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