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你呀。”李羽新笑道。
“我怎么啦?我又没去找二三四。”阿光的脚在机器旁抖动了几下,这就是传说中地得瑟。
“我是说你想当剑客想疯啦。”
“我又没拿剑,我拿的是刀。”
“刀和剑有分别吗?”李羽新望着他,想听听他的说法。
“有啊,一个有背,一个没背,一个是砍,一个是削,一个乱劈,一个昏刺,怎么会没有区别?”阿光振振有词的说道。
“哟,没看出来啊,我们的阿光还是个高手。”李羽新戏谑的说。
“高手不敢当,顶多会个三两招。”阿光说得兴起,顺便比划了几招。
“看来朝阳公司人才济济,处处藏龙卧虎啊。”李羽新继续调侃道。
“广东会拳的大把,舞剑的不多,挥刀的倒是不少。”阿光左冲右突,硬是没有陷入李羽新所谓“剑客”的陷阱。
“说正经的,我找你有点事。”李羽新一改刚才的不羁,正色的说道。
“什么事?”阿光看着擦拭后的纸巾,禁不住吓了一条,黑黢黢的是机油。
“辊筒房的空调怎么回事?”李羽新又递了几张纸给他。
“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厂长说浪费电,叫我把温度调到26度。”阿光继续擦脸。
“我看你们是疯了,又想机器罢工是吧?如果哪一天把主板烧了,我看1000度电费都不够买一张。”李羽新字正腔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