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想的、此人乃一钻营禄蠹尔,风闻此人骑墙,我琢磨着可从此处下手……”
以裘安的经历,还没见过有人如此用势,随着李桂的声音,他的眼睛慢慢睁大了……
“此小事儿,我回头就与家兄说。”待李桂说完后,裘安回道,随即扫了扫黑乎乎的牢壁,叹道“后庭兄还真是运筹于帷幄之中!”
而这样的因势利导,晚上景田候府里,裘良听完裘安的转述后,也不由得赞道“真乃巧妙之策也!”
同时心里更是庆幸和李桂走在了一道。
第二天上午,裘良便宴请孙绍祖于四海楼,按照裘良现在的立场,四王八公一系的人,在这个时候,为了避嫌,自然是不会去的,但孙绍祖是骑墙派,实际上偏重于忠礼王,因此从立场上说都是暗暗站在了忠仁王的对立面,天然的可亲。
而在席间,趁着如厕的功夫,裘良佯醉对孙绍祖密语道“孙兄婚事我已经风闻矣!你我故交旧人,我窃以为此事不妥?”
以为内王子腾倒台,此时孙绍祖正为婚事烦恼,闻言心里一惊,说道“子静兄还请直言?”
“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腾达。大丈夫应顺势而为,此势之下,孙兄还如此,岂不闻李商隐乎。”
孙绍祖虽是武官,但是也是读过书的,闻言,微微一思索,脸色突变。
……
二月初八,也就是裘良与孙绍祖宴饮的第二天,将近中午时分,探春和晴雯、平儿再次联袂而来。
而甫一进入,再向王熙凤款款行了个礼后,探春便望着李桂笑道“你那法子可真行,昨儿下午孙家去退婚了……”
这倒在李桂意料之中,当然他也感觉到了裘家兄弟是把他的事当急事去办了,“这两人倒真是可教……”心中思忖着,李桂笑道“那孙绍祖可是个机灵人!”
而王熙凤却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利索的就办完了,再她向来这种事很麻烦的,因此她不由得呆了一呆,然后笑道“李兄弟尽出巧法子!那爹爹同意了?银子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