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渊:太上忘情,故而未尝治之。
老师:太上忘情,忘情何解。寂焉不动情,若遗忘之者?
诸葛渊摇头:忘情非是无情,心有情,而不为情所困。至人忘情,只因……
他想了想,对老师笑说:只因情之所钟,正在吾辈。
老师:善。
04.
就算是心素,也是要吃饭的。
何况现在他还要养家,还要给忙于工作的女儿分担些工作,还要听着传闻四处去寻找能给诸葛渊疗养身体的物件,总而言之,很忙。
这次去了青丘和那群喇嘛们扯了好一通,要不是司天监的人拦着,他就要让那群喇嘛知道他的衣服到底怎么红的。
隔了几旬总算能踏着月色回家。
他本不想惊动已经入眠的诸葛渊,竹楼的窗棂里却在他靠近时已然透出暖黄灯色。
他听到诸葛渊仿若刚刚睡醒般沙哑的嗓音:“是谁?”
那嗓音又轻又柔,含着困倦的笑意。
李火旺心想又来了,诸葛渊总是喜欢搞些他不懂的情趣。
比如这种每次迎他回家的提问与笑闹。